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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商场里摸爬滚打过一圈的人了,他更是让老手都忌惮的狐狸,不可能没听出她的意思。
换句话说,她刚刚是在问郑青山——要不要一起去开房?
郑青山的意思是——嗯,可以。
陈骄是凭着酒劲,不清醒的时候提出这个邀请的。
但等她在和郑青山做的时候,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能关灯吗?”陈骄盯着郑青山漆黑的眼问。
他停顿了下,炽热的呼吸却是更热了,“嗯。”
他越过的手臂线条流畅,即便是没有绷着,也是能看到微微鼓起的肌肉与青筋。
因为刚洗了澡,头发湿漉漉的没有吹干,垂落几缕在额前,将他深邃幽深的眼眸衬得带了几分湿意。
也有几分意动。
她第一次与郑青山有这么近的距离。
原来,如他这样的人,也不能免俗。
“啪嗒”一声。
灯关上了,他似乎也放开了很多,陈骄被折腾得逐渐看不清。
她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只是这晚,是她离婚之后睡得最沉的一夜,她还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