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上,“做梦呢,给钟哥听到小心削你。”
这边气氛轻松地插科打诨,另一头盛荀彰风驰电池地赶到徐廖光吐出的地点,汽车一个甩尾卷起满天尘土。
推开车门,阴沉沉的天气一如盛荀彰现在心情,抬眸眺望四周,是一块废弃的工地。
盛荀彰轻手轻脚靠近,大铁门锁着,地面却有清晰的车轮痕迹,昨晚下过雨,显然是今早新留下的。
环顾四周,准备找找别的入口。
循着周围野草被踩踏的痕迹往里走,发现铁丝网上有个仅供一人通过的洞,盛荀彰躬身钻进去,恰好处在员工宿舍的位置,其实就是一排板房,视线扫过四周,捡起一根生锈的钢棍。
天空灰蒙蒙,风有些大,不稍片刻盛荀彰锃亮的皮鞋覆上一层沙尘,昂贵的订制西装也变得灰扑扑。
盛荀彰全然没在意,在员工宿舍找了一圈,里面空荡荡,不得不将目标转向前方的大楼。
倏地,他的瞳孔震颤,握住钢棍的手收紧,全身肌肉紧绷,仿若一头暴怒的野兽。
那些人怎么敢!
几百米高的塔吊上悬挂着一个人影,风一吹他便如秋千般晃荡,摇摇欲坠。
盛荀彰无法想象,如果闻录不小心掉下来会怎么样,他完全不能接受这种假设。
胸口重重起伏,黑白分明的眼睛充血。
他必须尽快救下闻录。
绕过员工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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