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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目的地,一车三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闻录下车后纠结半秒,决定说声谢谢,尚未张口就被汽车尾气喷了一脸。
闻录:“……”
说什么谢谢,狗男人他配吗?
终于甩掉瘟神的盛荀彰解开两颗领口的纽扣,察觉自己后背衣衫竟是湿的。
闻录到底是什么品种的魔鬼,居然能把他逼到这种程度。
瞥了眼升上去的挡板,望向窗外,距离公司还有一段路程,盛荀彰抿了抿唇,点开手机隐藏相册,深潭般漆黑的眼眸顷刻被温暖的泉水冲淡。
千辛万苦回到家的闻录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把自己裹严实才出门去药店买感冒药,顺便打包一份食物。
纵然他千防万防,感冒仍然变严重了,窝在被子里一会儿热一会儿冷,浑身像人群殴过一样疼,脑子晕晕沉沉,连去卫生间都困难。
“咳咳咳……”闻录捂住剧烈起伏的胸口,怀疑自己下一秒能把肺咳出来。
生病太难受,更难受的是还没人照顾,喝口热水都费劲。
闻录意识混沌间,似乎回到缠绵病榻那几年,做治疗太疼了,无数次叫人想一了百了,但他想重回舞台,一直咬牙坚持,希望上苍能给他一个奇迹。
他没等来奇迹,只等来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阿奴……”
母亲靠着父亲眼泪簌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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