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就像是失去了色彩的记忆,化成了海洋里漂浮的泡沫。
画稿上的风景粗略一看是画的极好的,但是细看,那淡淡而又匆匆的笔触,隐藏其中的凌乱线稿,都在无声诉说着画者痛苦而又孤独的心境,秦越甚至能想象到,一个披散着柔顺金发的姑娘伏在桌上,独坐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将思念寄托于纸笔,红着眼眶咬着牙,绘出记忆中印象深刻场景的时候。
画者渴望幸福,而不仅仅是想要重温幸福。
秦越踱着步子,目光从桌子上的稿件移向四周,只见墙上贴满了精美的人物画像,有单独一框的,也有合影的,他从一张绘有高头大马的照片上找到了一个金发小女孩,她正巧笑嫣然的坐在马背上,小手牵着缰绳,高高扬起。
这就是艾琳殿下小时候的样子吗,还真是挺可爱的呢。
秦越背着手,正想着看下一幅画,却突然不敢动了,冰冷的剑锋不知什么时候从后上方斜伸过来,搭在他的肩膀上,金属上泛着的锋锐气息提醒秦越,剑刃离他的脖子仅有一指之遥。
「等等,你好,啊不是,我是说hello,hello,ehess,ewdeaconoftheharem。
(你好,艾琳殿下,我是新上任的后宫执事)」慌乱之下,秦越结结巴巴的,拼命想解释自己不是擅闯贵妃宫殿的坏人。
「iswear,iamagoodperson。
please,pleasecalmdown。
(我发誓,我是个好人,请,请您冷静一下)」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什么语不语法,发音标不标准了,冰冷的剑刃就横在颈边,把误会解开才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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