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丝吗?”
许延声晃了晃衣服上的隐形摄像头,谢逐桥一个人可怜巴巴的时候他才是他的粉丝,更多时候:“我是记者,还有个好听的别名叫狗仔,我连你弯腰时不小心露出黑色裤衩的照片都有,你想不想看。”
谢逐桥知道自己是从一个狼窝掉到另一个狼窝了,而且看起来,他好像没得跑。
经纪人想做什么他不是完全没有猜测,因此酒桌上其他人醉倒的时候他也装作醉过去,身体难耐的反应骗不了人,他不一定能逃,但他一定不会坐以待毙。
然后谢逐桥就听见许延声说:“我给你两个选择。”
谢逐桥虽然意识混乱,却还是想明白了很多事。他今天跑了明天还是得面对许延声和那个老不死的,他想要强制和公司解约,可他根本付不起那么高的违约金。
他长大了,从离开家开始闯荡社会开始,就没有想过再让妈妈为他不成熟的选择买单,养育一个孩子成长本身已经是一件很辛苦的事了,而他长大了,不该再让妈妈辛苦。
谢逐桥也给了许延声两个选择。
这是他坠落深海前孤注一掷的博弈。
锁紧门内的房间里两个人意识浮浮沉沉,灼热的滚烫的气息点燃了仲夏晚上深不见底的漆黑寂夜。
那天晚上,谢逐桥没有问许延声叫什么名字,从那以后倒是经常连名带姓地叫他,像是怕自己忘了似的。
“许延声。”
“许延声。”
汽车经过广告牌,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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