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想象力,也没有办法把眼前的颍和那个赤身裸体被麻绳结结实实捆绑着调教的颍连接起来。
颍看到我,站了起来,几年不见,颍给我的感觉已经从一个外表纯朴的女孩子变成了一个非常成熟的女人,麻绳的结实捆绑和淫荡残酷的调教似乎并没有在颍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我坐在颍的对面,我们面对面的看着,谁都没有说话,甚至连招呼都没有打,没有任何问候语。
我们就坐在那里,眼睛看着眼睛,默默地坐着……我看到在颍的脖子上,围的就是我从海军陆战队带回来的空降兵围的那条我上次为她扎住伤口的白丝巾。
颍看到我注视着这条白丝巾,淡淡的笑了一下,轻声的对我说:“这时你留给我的唯一纪念,现在我几乎每天都围着它,它让我想起你们这些曾经关心过我的朋友。
…”顿时我的胸口一阵涌动,一股久违的热流冲上了我的喉咙。
我感到似乎什么东西要冲破我的意识,时光似乎停止了走动,空气好像也凝结了……“你现在好吗?”最后还是我打破了沉静,问了颍。
“我现在不错,我在波士顿大学主修美国文学,还在学习西方绘画史。
”“是吗,我喜欢看油画作品,喜欢美国各种博物馆,这次来看了华盛顿的国家艺术博物馆和纽约的大都会博物馆。
”为了这次见面,我在纽约的时候特意跑到“路易斯威登”在第五大道中央公园路口的美国lv旗舰店去为颍买了一个我们在苏州看到的lv挎包,花了我2300美元。
我为了缓和气氛,拿出来那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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