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来来往往的人群穿行而过,祁究蹲下身子,对沉睡的小婴儿说:“祁究,十八年后见。”
接着他取下挂在胸前的社工工作证,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独自走出福利院大门。
雪又重新落下,熙熙攘攘的福利院消失在身后的雪幕里。
等这场捐赠会结束后,就会有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发现这个孩子、还有那张只写了姓名和出生日期的登记表,他们或许会开始寻找那位消失的社工,也会想方设法获取这个弃婴的家庭信息,但他们注定永远找不到已经离开的社工以及孩子的生父母。
没有人可以预测到,当年出现在福利院的社工就是被遗弃的孩子本人。
等十八年过去了,长大后的他就会带着小婴儿回来。
这场雪越下越大,简单地吃了顿早饭后,祁究坐上了开往城市边缘的公共巴士。
废弃玻璃厂后有一片柏树林,冬日柏树叶都落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枯枝伸向雪幕。
积雪覆盖了被污染的大地,冬日来临后,拾荒者为了躲避严寒,已经朝城市里的地下通道迁移,废弃工厂方圆几公里内鲜少有人出没。
祁究朝枯树林走去,灰色的公路渐渐消失在视野里,周围安静极了,只有积雪压断枯枝的声音时不时响起。
落雪的时候世界总是很安静,雪絮会吸收人类发出的所有声音,整个世界变得沉寂、纯粹、透明。
看时间差不多了,祁究对079说:“轮到你了。”
依照之前的约定,这一次行动将由079来主导。
获得身体控制权的079掏出藏在风衣兜里的手枪,他站在絮絮落雪的枯树下:“这把枪本来就应该握在新娘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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