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惑安拿着镊子的手一顿,他摘了手套,忽的笑了:“呵,果然,你回国为的就是去找他。”
“花了那么多时间做心理疏导,一见到就功亏一篑,当初我就不该信你只待三个月的说辞!”
想起那些被刻意隐藏起来的,从不敢承认的,一念而过的心思,苏融左手攥得发紫,羽睫颤抖,开口时嗓子沙哑却异常坚决。
“既然怎么都舍不得、忘不掉,那不如就这样下地狱吧,我一定要和他在一起,无论如何。”
她顿了顿,又道:“还有,孟惑安,那件事,你们家并不欠我的,告诉孟妈妈,不用再歉疚和记挂我了,因为我已经回到了我最爱的人身边,我以后……只会待在有他的地方。”
翌日早晨,她乘高铁去了一趟海城,在第五精神病院,苏融隔着窗子远远的看着躺在床上枯瘦如柴的温婉茹,这个她曾经喊了十几年姨妈的女人。
得知温婉茹住进了精神病院,和哥哥彻底断绝了关系,还是在半年前,那天她对着满地树叶发了一天的呆。
对于温婉茹,苏融的情绪是很复杂的,最初是感恩和敬爱的,而现在是憎恨和骇怕的,她没法容忍任何一个人那样伤害过她的妈妈。
即便贺铭爸爸和妈妈都不是因温婉茹而死,可如果没有温婉茹的从中作梗,他们或许本该相爱相伴一生,不会各自含着思念之苦凄凉而亡。
一个死于车祸,再也牵不到爱人干燥的手,一个死于癌症,再也等不到爱人回眸一笑。
房间里疯疯癫癫的女人嘴里不知在咒骂着什么东西,又哭又笑,苏融觉得活该,却又心空的很。
如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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