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贺戍眼微沉,倒酒:“还没问。”
刘琎一嗤,敢情见面就光顾着干女人去了。
——
深夜一点,外头风雨交加。
贺戍在楼下停了车,他没打伞,迎着满天的雪子下了suv。
进门的时候,客厅里一片漆黑,他头发和肩头都微微沾湿了一部分。
他脱了鞋和外套,没开灯,走入卧室就听到了清浅的呼吸声。
床头亮着盏异常昏暗的小夜灯,他只能看清躺在被褥里的她。
女孩早已睡着了,乌黑的头发披散在绒枕上,乖顺的刘海向右边倾斜,露出光洁的额头,那件奶白色的抹胸吊带很显身材,露出一点腴润的乳沟,对男人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贺戍站在床前,喉结微滚,然视线一偏,就看见了柜子上剥开一粒的避孕药盒,他眸色微深,下颚收紧。
这还是他吩咐严涛送的,昨天他做的太过头了,本想着最差是体外,可他还是在她高潮时,难以自控的射进里面了。
冰凉的指撩开一缕缠在她颊边的黑发,他俯首承认,自己的确是个人渣。
褥被塌陷,他坐在她的床尾,打开了那一方用奇楠木制成的盒子,慢慢的掀开被子。
轻轻地分开了她的双腿,粉色的内裤被他一点点褪下,露出昨晚和今天早上才被他操干过的红肿小穴。
俯身,他低下薄唇朝那清糜的穴缝轻力一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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