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面色凝重冷峻。
驾驶位的严涛,反应过来后下车踱到高个男人旁边,问:“老板,您遇见熟人了?”
男人指骨攥得接近泛白,紧盯着后方车流不息的沥青路。
他表情微黯,“没事。”
上车前,他沉声道:“你打电话给罗子埠,让他一个小时后务必到公司。”
“是,但罗总监……”严涛欲言又止。
那风流胚恐怕在金碧辉煌的par才刚刚开始,浪子一旦开始花天酒地、左拥右抱,哪还有空理他?
老板站在对面,无形之中似存在一股威压。严涛垂颈,打给罗子埠的私人号码,意料之中的久无人理,他面露难色。
贺戍睨了眼他,转身时嘴角斜出个弧度:“他最近盯的建材出口项目,换你和裘克荣接手。”
“是,老板。”严涛愣在寒风中,碰了碰镜框。
他捏了捏微麻的额心,目光转向灰蒙的窗外,嗓音里带着熬了两三个通宵的疲:“晚些时间,告诉顾院长,我的手术时间往后推。”
驾驶位的严涛稳把着方向盘的手猛一抖,不可置信地转头望向老板。
他激动道:“不能推后,再错过这个手术期,拖太久治疗效果会变差很多,溯禾的经营状况现在很稳定,你不需要那么拼命了。”
男人整张脸隐匿在渐黑的傍晚里,左手摩挲着银色的表带:“跟工作没关系,英越的收购案差不多结束了,我准备出趟国,一个星期后会回来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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