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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起眉,脚踝疼得厉害,她瞪了瞪对面的人,那玩意儿硬的越发骇人了,她含糊的应了声。
“我们芊儿终于开窍了,可喜可贺啊。”
“对了,阿琅、婉茹你们什么时候领证啊,也该摆摆婚宴了,可别拖。”
温婉茹看向他没什么表情的脸,得体道:“有没有婚宴,其实都没关系,彼此能普普通通生活在一起,就够了。”
“以前是我辜负了阿琅,如今能和阿琅共度余生,是我的幸运,求太多我还怕老天收回。”她苦牵起笑容,像那一抹盘踞在心头永远不散的白月光。
“下个月。”石琅清雅的声音突然异常认真道。
“怎么能没有婚礼,你以前就没有,我一定会让你风光大嫁过来。”
在他说话之前,石芊的脚陡然间从他手中松开,就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般,她亲眼看见他双目中的怔忡和懊恼,他几乎是用蛮力甩开了她的脚,像是碰到了什么垃圾一般,那种厌恶感和她十几岁时下药睡他一样,他恨不得刮掉被她碰到过的一寸寸皮肉。
他面对温婉茹的爱意太明显,是心疼是守护,是不掺欲望和杂质的爱,而面对她时是一闪即过的愧疚,是揪着心脏的痛苦自厌,是时刻想铲除的不知为何总蠢蠢欲动的肉体流连。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站起来和他们碰杯的,只觉得一切都像是场光怪陆离的噩梦。
从那晚开始,石琅再也没有来过她待的别墅,在她身边守着的人也散了,只有刘姨一直陪伴着她,她亦也很清楚,他这是放过她了。
不再被关的日子很自由,偶尔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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