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贺戍眼皮微动,沉嗓:“后辈不才,资历尚浅,目前还担不起许总、华总的高看,言总,这瓶酒我先干为敬,以表对各位的歉意。”
他一点没提飞机因故晚点,只是拿着启瓶器撬盖子时右手微微一顿,耳边似乎响起几句絮絮叨叨的话,一瞬即逝。
这酒度数很高,他喉咙咕噜咕噜的咽下,不带停一口气闷了一瓶。
“老言,过分了啊,这酒烧心胃,身体不好的喝完怕是要胃出血躺医院了。”
“虽然不是石琅亲儿子,但人家愿意视如己出,这么大的项目都给,你差不多就行了。”许奎夹了两筷子菜,嚼着肥肉大快朵颐道。
贺戍把酒瓶倒过来,一滴没剩,脸上多了几分很淡的红,轻易看不出来。
言仲森捻着雪茄,对他的表现甚是满意,他吐出口烟雾,“坐吧。”
贺戍落座,抽出公文包里的文件夹。
言仲森看都没看那份被郑重送到臂边厚重繁琐的文件,他眼中带着老辣的笑。
“诶,既然是在饭桌上,我们就不谈公事了,该吃喝的地方松了心吃喝,该工作的地方正经工作,咱们聊聊其它。”
他对着守在墙边的服务生拍了拍掌,叫来身边吩咐了几句。
贺戍瞥了瞥被漠视的文件,没什么反应,他捏着筷子,吃了口菜。
下一秒,门开了,走进来一位身材窈窕,容貌清丽的白裙女孩。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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