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站在受害者的位置上加倍伤害?是谁把错故意全推到另一个人身上?
不能想,不可想。越是努力回忆,揭开时就越会发现事实面目全非。
晚上,温婉茹给苏融盛了碗很满的饭,忧心忡忡:“这个瘦法不行,水土不服吗?怎么看着像掉了十斤?心情不好,不适应新城市,还是想朋友了?”
她咳了咳,“上个礼拜感冒了,一直没好,就胃口变差了些,姨妈别担心。”
“睡觉前喝杯冲泡感冒灵,要是还不见起色,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好。”她挑出菜里的青椒,应道。
“啊,对了,融融可能还不知道吧?今天你哥打了视频过来,学校报的是北清大,专业选了经济学,这一声不吭的,军训都过完了才报备,那边阳光毒辣,人晒得好黑,也跟你一样,瘦了些,但更加硬朗了,倒像个军人。”
其实她早知道儿子够到分数线后大概率会报最好的北清大,即使他选别的学校,他找的理由也一定能说服她,早熟的贺戍非常有主见,一旦决定好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于是在择校和选专业方面她就没过多干涉他,也因自己工作忙碌,联系不上也悻然作罢,允许他按兴趣来。
“之前姨妈还以为他会选计算机或者航空航天制造呢。”
苏融握紧了筷子,失去联系快三个月,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听到关于他的境况,心情顿时五味杂陈。
“哥……他在北城过得怎么样?”
“很不错,没听见他说有什么不适应,剃了个头,显得更精神结实,适合去国旗班,踢正步,提枪升红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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