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杵在后边,像块钉住的木桩子,毫无存在感。
贺戍掖了掖昏睡女孩的被角,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方才出了病房。
空荡无人的走廊里充满了刺鼻的消毒水味,两个衣冠革履的男人,一前一后站在窗边。一个锋芒敛藏,城府极深;一个奉命唯谨,恭敬守默。
贺戍捏着这份资料,凝目于窗外,许久之后,才似笑非笑道:“送给张局长吧。”
“是。”严涛眸光一闪,应道。
“手术安排在几号?”他攀着窗沿,看到一辆救护车驶入,忽然问。
“定在年前那天。”严涛答。
谈话结束,两人背道而驰。
垃圾箱里响起废弃物掉落的声音。
天光渐明,楼下开始排起人山人海的长队,有人亲朋同行,有人独自面对。
女孩反复发热,夜里仍旧在昏迷中。
批完了几十份文件,贺戍捏了捏两眼之间胀痛的精明穴缓解疲劳。
烟瘾又犯了,口中无味,他呷了口凉苦的黑咖啡,清醒了些许,才走过来坐到她床边。
指尖描绘着她瘦削的轮廓,顺着颈线来到她锁骨下方的红痣,这是在凝脂白肤中独缀的一点艳色,越是摩挲越显妩媚娇俏,惹人垂怜,他喉头滑动,俯身吮了吮那处潋滟肌肤。
倏忽,深陷的眼窝跳了跳,里面影射的光黯了黯,他起身关掉了天花板中央的亮到刺眼的灯,只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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