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明白,再打电话已经没有意义。
周言肯定已经更换了所有的联系方式。
后来的日子里,傅尔宁不是没有想通过以前的同学打听一些有关周言的消息,但基本都一无所获。
为数不多的消息里,她知晓周言有可能会出现在徽南,于是一年后,她顺利毕业,不顾家里人给她安排好的文职工作,转地跨省考进了徽南市局刑警队。
这其中有多艰难,不言而喻,但她一点都不后悔。
家人的劝阻她也听到不厌其烦,甚至哥哥亲自从国外坐最早的航班飞回来,说绑也要绑她回去,但最后也还是没成功。
作为亲哥,他只能在凌晨的夏夜里,站在玄关处风尘仆仆又咬牙切齿地要她注意安全,有任何事情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再然后就是傅尔宁亲眼看到一向自诩绅士的亲哥,在走之前,把杳无音讯的周言骂得惨不忍睹,顺道抓起她鞋柜上的玩偶摔了又摔,直看得傅尔宁无奈扶额。
其实就算不为周言,她也不会服从家里的安排,她骨子里的那股劲儿,也要她一定要冲在一线。
傅尔宁从来都不想当一个听话的花瓶,她只想做她自己。
包括那年放弃她最擅长的音乐也一样,音乐这件事,那只是她的家庭赋予她该做的,但并不是她自己想做的,她其实一点也不快乐。
而她亲爱的哥哥之所以劝她,并不是因为父母嘴里那点所谓的责任,而是真的担心她的安全,也仅仅忧心这一点。
他当然希望她的妹妹快乐,但他同时也不希望她因此受伤。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