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旋却惊恐地瞪大了眼。
本来嘛,对张夜舞而言,他满心满眼只有自己的兄长,哪可能对女人生出『性』致。可这话听进张日旋耳里可紧张了—原来自己的手足不只是性癖扭曲,连勃起功能也出了问题,这可难办!
他正沉吟着该向哪个医师好友求助,忽又觉得不对。
「你、你现在这样.......不是顶正常吗?!」手心里的物事又硬又烫,几乎无法一手圈握,还有昨晚和前晚自己的惨痛经验......这傢伙到底哪里硬不起来了!!又在胡说八道了!
张夜舞转了转眼眸,耸耸肩,嗓音四平八稳,完全听不出破绽:「不晓得,见到你,便突然好了。」这句话也不算说谎,是以他说来脸不红气不喘,真实性超高。
张日旋歪着头思索,满脸疑惑。
这怎么可能呢......?没道理的啊…....还是说舞之前面对女人太自卑又太紧张,所以才......
他在心中实事求是地推敲着,张夜舞却更显不耐。
那隻白皙手掌有一搭没一搭地套弄他,舒爽有馀,消火却是大大不足,偏生这人又不知神游太虚到哪去,当真是急死人了!
他手臂一撑池岸,『哗啦』一声便坐上了池畔,不耐烦地扯过张日旋—后者仍呆立在池中,还没反应过来—道:「用手真没劲,你用嘴吧。」
说着说着,他大掌一伸,便压下了张日旋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