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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讚叹的呢喃在他唇间模糊地响起,完全没让他有喘息的馀地,下身的节奏又起,体内的硬物不见有疲软的跡象,反而似又大上一圈。
错了错了……一切都大错特错……
他头昏脑胀地这么想,但是也没办法想得太深。他的弟弟热切地向他索吻,彷彿永无止尽一般在他体内进出,而他双腿大张,伸着舌,在淫药的作用下不断高潮,攀上一个又一个陌生的慾望高峰,见不到终点,没有明天……
当一切喘息都平静下来之后,他像个破布娃娃般瘫软着,脸上是半乾的泪痕,身上沾满了汗水和自己射出的体液,对方射进他体内的精液自他半开的穴口缓缓流出,腿根处一片狼藉。
腿上的绑缚已被解开,但一接触到床单便是热辣的疼,想必已被摩擦到皮开肉绽。
他的弟弟,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奇异表情,揪住他的发,极其缠绵地吻上他,即使他抿紧唇,不愿给予回应,对方总有办法灵巧地撬开他的牙关,鑽入他的口腔。
张夜舞的吻如此轻柔,嗓音却透着一丝诡譎,一丝清冷:
「如果你是真心想赎罪的话,就当我的床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