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少数面对我二哥,还能镇定的高谈阔论的人。
梁曼纬是个纯gay。喜欢他的人不少,我听闻过的几桩他的事蹟,他这样没有定性,却也没有谁怨恨他的无情。就是我,之前的几个人有没有哪个对我这样的,还真想不到。
在我们上床之前,我跟梁曼纬私下都不曾单独见过面。在派对上喝到那样烂醉,完全没有过,也就乱七八糟起来。事后回想,没有出事真是好运。我大概又对药物反应剧烈,隔天高烧,梁曼纬送我去医院。他倒没有就走了,坐在病床边,又打了几通电话,把几个人的名字给我,问我打算怎么处理。
他说:「你的酒是他们给的。」
我回想不起来了。但是我依稀还有个印象,他一直可算比我清醒。不管如何,这件事都不能让我二哥知道。
我说:「算了。以后不来往了吧。」
梁曼纬只是看着我没说话。他衬衫扣子随便地扣着,露出的胸膛上有个痕跡。我瞧着,那是半夜胡来的杰作,一时尷尬。又很复杂的心情。我不是没有试过跟同性上床,在下位是初次。我和他对上视线,他眼里好像有些意思,我觉得恼火,可是心跳加速了起来。
我记得我笑了,说:「对了你没事吗?在这里干什么,怎么不走?哦,该不会要我负责?不是吧,大家都是成年人??」
梁曼纬开口:「神经病。」
我震住。他站了起来,说:「等点滴打完你就可以回去了。我确实要先走了,哦,你放心,我不会跟你哥说这件事的。还有酒店钱就算了,今天的医药费你联络我的助理结清。」
他就瀟洒地走了。
我呆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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