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弱的、」
我没让苗苗将安慰的话语说完,继续说道:
「要是我有能一看见锦槐就一袖掸飞他的实力,后面的闹心事就不会发生了。要是世上没有所谓天乾地坤,就没有谁能再仗着香息欺负人了。要是我们从未出生,也不必面对各种糟心事了。」
我是在强词夺理,话也说得极端,但苗苗听懂了我真正想说的话,微微垂下头,拉住我的手紧了紧。
好一会,他才小小声地说:「……我是觉得,只因为自己是地坤,就连累了阿原多次为我受伤,便……十分懊恼。」他的话音很轻,连一片涟漪都撼动不了,像是害怕说出这个「真相」会令我与他之间的什么破碎似的。
「也很气自己。如果我也是天乾就好了,如果我是常人就好了。」他又说。
羽化成地坤以来,苗苗几乎总是一派从容,被隔壁门派的人品头论足、被随意分配予素不相识的天乾,也未曾对自己的新身分表现出恶感,我反而才是反应更激烈的那个。
苗苗若说自己也想成为天乾,是因为自身拥有不逊于天乾的实力,那我很能理解;但又为什么他更寧可当一介常人,也不愿意身为地坤呢?
我不想错解他,更不想冒犯他,发问的语气显得犹豫:「……无论如何不想当地坤,是因为地坤有潮期吗?」
苗苗翘起唇角,露出了很勉强的笑容。「阿原明白潮期是什么吗?」
他说出这句话、道出潮期一词后,彷彿亲手扯下遮掩至今的帐纱,表情难堪,与此同时,鱼死网破似的,言词也不再保留。
他困窘地漂开我好几步,我想追上前,被苗苗以手臂隔开了一小段距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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