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起来,忽然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承受着让苗苗检查完全身上下。
「胸前是当初被烧得最严重的部位,你看,都好了的吧?不要担心啦。」我不自在地拉住衣襟,想着一不作二不休,自己将领口彻底敞开,露出光裸的上半身,在苗苗面前展示片刻。
伤口的确好全了,唯一与往常不同的只是因血气上涌而染起的红晕。我都不知道自己害臊起来,会红得像条煮熟的虾子……
我故作无事将衣服合拢,假装那全是月下光影的错觉,拉起苗苗的手,就要往湖岸前进。
「好了,说好了,你得回岸上了。」
苗苗在我自己扯开衣服时就愣住了,顺从地被我拉着。
一片荷花挡在眼前,我抬手稍稍将它们推开,花瓣摇曳着飘出丝丝香气,我心旷神怡地闻了一下,为了缓和气氛,顺口道:「好香喔,苗苗你将花养得很好呢。」
这时花香彷彿呼应我的讚美,又幽幽得更加浓郁起来。
「阿原你真的是……」苗苗无可奈何地低喃一句,手上猛一用力,将我拖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