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回过头注意到我的视线,愣了一下。
我试着收敛自己的笑意,怎么好说是因为想像他忙碌而充实、偶尔贪吃的样子,就觉得心底一片柔软呢。
「……苗苗的『道』奠基于对旁人的爱护,光只是听你的游歷,便像是能感觉到你的证道之途,我很敬佩你。」我说,这也不是谎言。「相比之下,我的修道过程就很无趣。」镇日面对的不是药田就是丹炉。我随口调侃自己。
「阿原炼丹炼到召出天雷,这难道不是天道给你的肯定吗。」苗苗不同意。
「是这样吗?」
「是这样的。」苗苗郑重頷首。
我想起当时被雷劈得皮开肉绽的疼就头皮发麻,简直又能闻到自己身上的焦味,我抱了抱手臂,心有馀悸。「若下次还来这么一遭,那可得事先准备好扛雷的法器呢……」
那炉可说是捨命炼来的丹,抑止了苗苗的潮期,让他不再受制于地坤的本能,每每思及此,我都很感激自己拥有这份天赋。但那次我只能练出一颗丹丸,之后还得找时间再多炼些才好……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说到这个……
「苗苗你,我是说、地坤的……」潮期多久一次呢?
我吞吞吐吐,不晓得该如何措辞才妥当。我所读过有关乾坤的典籍中,提及地坤的潮期通常是定期的,间隔多长则因人而异;这几个月以来,苗苗看着都很寻常,不像又有经歷潮期的跡象,因此我猜,说不定所谓的潮期与女子的月信不同,并非月月都得承受。
但具体多久一次呢?这是我能询问的事吗?数个月前的我,大抵不经脑袋就问出口了,可此刻我已多少能自觉到这问题由天乾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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