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般照料,他是我无论如何最不能伤害之人。
「……别哭啦。他会原谅你的,拿这个去跟他道歉吧。」栗里师兄从储物袋掏出一小袋栗子,放到我手边。
师兄因为名字有「栗」字,有时会催用双灵根中的木之力,哄栗树为他在时节之外结果,他再偶尔烤几颗吃着开心。强行扭转时序对灵植有一定的伤害,并不能多做,所以师兄十分宝贝这些小果实,现在却一把全部都交给了我。有师兄这样看顾,我何德何能。
我得将这两人份的关心,好好传达给苗苗才行。
我端着一盅糖煮栗子,在苗苗的洞府前探头探脑。
这几天我们并非没有机会碰面,但他总是远远注意到我就踏剑遁走,我还没学会御剑或者使用法器飞行,只能眼看他飘逸的身影如风如电似地飞得好远。我想着他总是需要回洞府休息的吧,这才在此守株待苗苗。
我与苗苗年幼时一见如故,后来也一直处得很好,初次被他这样回避,错处虽是在我,我依然……有些寂寞。
苗苗的竹门虚掩,清清的风铃随风叮叮而响,我并没有听见他的动静,衝动之下抬脚一跨,就想直接进入洞府等他,以免他发现我在门口又跑走。
我的足履几乎要跨越门槛了。
低低矮矮的,轻轻松松就能跨过的小槛,本来苗苗对我也不设防,给了我能自由进出的权限。我还记得他在新居将将落成,第一次画下守门的禁制时,还特意将我的名字也编进去,就为了让我随时都能找到他。
他笑着说,希望跟阿原的友情可以长长久久。
嘿……所以说我这是在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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