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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兄弟俩谁也没有见到父亲最后一面。
也是从那一日起, 站在裴时丰身后给他推秋千的人不是裴清晏了。
裴清晏越来越像裴塬,出门的次数越来越多,几日不归家已是常事。
“哥哥”也变成了“兄长”。
裴清晏不让裴时丰再叫他哥了。
只有在外人面前时,裴时丰才会“我哥我哥”的挂在嘴边,当着裴清晏的面时,便会规规矩矩的叫“兄长”。
往日里最护着自己的人似乎也生疏了,裴时丰性子便养得又怪又执拗,明明怕裴清晏,又很爱作对,受了罚也犟着不肯认错,倔得很。
别说是裴家的弟子,就连裴清晏这个当哥的,裴时丰也没再跟谁喊过一声疼。
但阿久问完那句话,裴时丰颤抖着肩膀,一声又一声地叫着疼。
“哪里疼?”阿久又问了一遍。
“不知道……”裴时丰声音已经哑了。
又过了很久,他哑声问:“我哥呢……”
“主子还没回来,我去找他。”
阿久作势要起身,却被裴时丰一把拉住了。
“不用去了……”他鼻音已经很重了,却死命低着头,小声问着,“是因为落仙台的事吗?”
“是,已经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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