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只是从前没人对他说过这种话,没人让他顾好自己。
就连同与他交好的裴塬,也从未说过这话,他第一次听到,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有时候,他不知道司故渊于他到底算什么。
司故渊说的那些话,他听了明明很高兴,但后知后觉便有种难言的失落。
就好像得了一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便无时无刻都会担心,这件东西终有一天不再属于他。
凡人总是害怕失去,他避无可避。
可他又实在舍不得。
他们同往常一样坐在檐上喝酒,医尘雪半坛子酒下了肚,人就开始有些晕了。
本来还在犹豫着要不要问、又该如何问的那件事,这会儿反倒少了许多顾虑和阻碍。
他侧伏在司故渊腿上,一只手抓着空酒杯,一只手扯了扯堆叠在身下的衣摆:“司故渊……”
司故渊应了一声,等他说话。
医尘雪半睁着一只眼睛,“你去过椿都么?”
“不曾。”司故渊答他。
“我去过。”医尘雪又说。
照先前的打算,他本是要等着司故渊问一句“椿都如何”之类的话才继续往下说的,但现下醉得昏昏沉沉的,什么对策,什么设想,全顾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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