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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故渊画好的那张灵符,不管是符文走向还是落笔轻重,都极其规整、讲究,与医尘雪胡乱画一通的截然相反。
司故渊抬头看了他一眼,在另一张黄纸上落笔:“不讲究的你也见过。”
医尘雪本来只是随便捡了句话开头,没想那么多,但经司故渊这么一说他就想起来了。
在陈家时,这人曾给他留了几张可以唤人的灵符,那上面的符文就很不讲究,是他没见过的样式,不如现在的这张好认。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医尘雪装着糊涂,凑近了一些问,“道长,你画这符做什么用?”
“镇你身后的纸傀。”司故渊头也不抬。
闻言,流苏瞬间拧紧了眉,身上的怨气一下子散得比谁都重,却又不敢同司故渊作对,只能眼神报复。但不管他怎么瞪,司故渊连看一眼都不曾。
医尘雪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人总是一句话就将流苏激得浑身往外冒刺,次次如此。
好好一个眉眼清秀的小少年,他这个做主子的都惯着哄着,一年里都没受过几回气,反倒让这人隔三差五就气一回。
偏不管是做纸傀的还是做主子的,都打不过这人,也说不过这人。
医尘雪这些年修卜术,性子养得与世无争,说话做事都温温和和的,有时却也被这人几句话惹得哭笑不得,或是心烦意乱。
这会儿,他便没忍住叹了气:“道长,我好不容易哄得他对你改观一些,你却还要说话吓他,真让他记了仇,我也哄不好了。”
司故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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