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开,宗主及夫人脑中嗡的作响,夫人晕了、宗主双腿一软扶着椅把迤迤坐下,长修长老走来拍了拍尚水让他振作起来道「平復一下,仔细说来!?又过片刻尚水慢慢将奇石村除妖到遇袭一事道来,其中坑坑巴巴断过几次。
随着言语,宗主脸色由青转黑捂着头悄然落泪。清平是他独子,自小聪慧过人行事谨慎又努力,从小便在他身上寄予厚望,而今老来失子怎不悲痛!屋外眾人听闻此事也都纷纷掩面拭泪默默散去。最后长修长老搀扶宗主回了内屋,四名弟子回屋休息仅留几位长老讨论着攻击弟子之人。
罗皓独自一人坐在凄黑厨房角落里,双手抱膝头埋在里面「骗子…师兄你这个骗子!?他小声低泣咒骂着。凡是入天明宗的弟子前两年都要上剑宗与药宗的共修课程,经考核通过方才可选择剑宗或药宗专一修行,或许是罗皓天赋异稟只一年便通过考核,如今拜入剑宗柳长老门下学习天明宗剑法十一层也到第七层了。他这么努力就是为了跟师兄的约定,而现今那个温柔摸他头的、笑的如阳光般好看的人却在回不来了。他想到了那天那唯一一次唤他师兄、唯一一次对他笑,还有那个句未说出口的“谢谢",心中的空洞彷彿滴在纸上的墨般扩开来,有着难以言喻又难以平復的心情,原来这就是遗憾。
遗憾这两个字在这天出现在许多人心中,安静却又似冬日压在屋顶的积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