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凌歌起了满身鸡皮疙瘩,在屋顶的上帝视角中,这简直像极了旧朝和新朝的替换,一切只在眨眼之间,又在歷史的洪流中泯没时空壁垒、打破所有隔阂,
他们都是萧景禹,也都是林燮,都是林殊,都是赤焰军,都是他们自己。
而梁帝,如同一个执拗、冥顽不灵的老人,又像任性发着脾气的小孩儿,鸵鸟心态地自欺欺人,到底是选择性的看不见听不见,还是不敢看见不敢听见,只能问他自己了。
到头来,他还在惦念“造反”二字。
到头来,他仍然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藺晨你说,到底是皇位害了他,还是他害了他自己?或者二者兼有?”
激动过后便是无止尽的思考和沉默,以及难言的慨叹。
“我觉得,是他弄错了当皇帝的意义。”
弄错当皇帝的意义么?东方凌歌想了想,竟觉得非常有道理。
“儿臣附议。”萧景琰道。
“你……是你……,”梁帝露出一个讽刺的神情来,但谁也不晓得他到底还能讽刺些什么,又有什么资格讽刺,
“朕早就应该知道,一定是你,”他悲凉地笑了起来,“据蒞阳的控诉,主谋无外乎是谢玉和夏江二人,他们既然伏法了,你们为何…非要重审呢……?”
“此案关乎的,是真相、是清白,并非只为定两人之罪。”
“……那你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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