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震惊得拍案而起的梁帝,
“不管我承认了什么、夏江指证了什么,都是空口无凭,并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如果陛下想让太医为我诊脉,召来便是,只不过无论结果如何,都没有意义。”
“没有意义?”
“陛下细想,如果我的身体真的表徵不一,那足以证明我是林殊吗?反之,如果我的脉象并无异常,就能确认我不是林殊吗?没有定论。说来说去,夏江无非是想逃一条命,而陛下,只是求一个心安罢了。”
“他这是狡言善辩,”夏江驳斥道,“古籍有载,并非老臣胡言乱语……”
“照你所说,林殊回来一心復仇,陛下又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地从九安山上下来呢?当时兵符在靖王手中,只要他稍缓一步,等誉王弒君成功,他再收剿叛军,这不是最简单的做法吗?难道陛下当时在猎宫,心中就没有这样的疑虑吗?”
“放肆,”梁帝快速道,“朕当时对景琰,绝无猜疑。”
“那今日,父皇召我们对质,目的究竟是为何?是想要千方百计找到一些蛛丝马跡,好往苏先生头上栽上一顶林殊的帽子吗?”
“朕只想查明真相。”
萧景琰转过身来,这一次总算不是演的了,
“怎么查?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几条记载、一丝脉象,全都是些无稽之谈!永远都不能被证实,却永远不能被推翻,夏江现在所做的,无非就是临死前,想在父皇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罢了!”
前段话说的是自己曾经的挣扎,后段则是有理有据地分析现状。
梁帝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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