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一份挑起此事的契机。”
“什么契机啊?”蒙挚疑惑地问。
“蒞阳长公主的手上有一份谢玉亲笔供述,要等他死后才能拿出来。”
“会……会不会太快了一点儿……?现在靖王还没有被册立,该等一等吧?”
“当然要等一等了,蒙大哥,咱们接的可是飞鸽传书,谢玉现在是苦役犯,他的死讯只能通过驛马慢传,连加急的资格都没有,从黔州到京城,少说也得一两个月的时间吧。”
“喔……,”蒙挚吐了一口气,忽然想道,“对了,我看聂锋最近好多了吧?前几日我来,还见他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脚呢!”
“聂大哥是好多了,有东方、藺晨和晏大夫出马,他的身子底已经顾稳,再不多久就可以拔毒了。”
“那好啊!哎小殊,等他们敲定了时间你可得告诉我,我好安排夏冬,看看什么时候出来比较方便啊!”
梅长苏斜斜地看了他一眼,道,“我看等聂大哥拔完毒了,冬姐还在天牢里吧?”
堂堂京畿九门的一品禁军大统领瞬间蔫了下去。
小殊说得……好像有点那么回事儿……
蒙·委屈·挚:“……(qaq)”
廊院外、石桌旁、石椅上。
最近,她在想一个问题,想一个“自我”和“融入”的问题。
一直以来,对于这个地方这些事件,她似乎都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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