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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豫津:“……(悲壮地拍拍他的肩)”
于是三个人围观一个人狰狞地灌了一杯苦瓜汁。
所谓苦瓜汁的出现呢是这样的,远在春猎前一个月,某天晚上梅长苏睡得很熟,已经没有梦魘缠身的他晚上最期待的事莫过于上床睡觉,彷彿睡神附身了似的,但没想到,明明是和过往厚度一样的被子,这一晚却意外出了差错。
隔天醒来他头昏脑胀,全身上下有一种汗流不出来的难受,连早饭他都吃不了几口,急得吉婶儿都快哭出来了,可东方凌歌那时候还在睡----除非有重要事项,要不然她一向睡到巳时----只得从金陵鸽房把藺晨给挖了来,经过一番诊脉之后,这位名满天下的琅琊阁少阁主纠结地皱起了眉头。
抬头望了望天,对,二月。
再把一把脉,没错,中暑。
奇怪……难道这是火毒的后遗症……?不可能,藺晨胡思乱想道,根本没有火毒好不好。
他只得开一副降暑气的药,吩咐一个会量秤的人拿下去照着煎,然后不得不再出门,几乎逛遍了全金陵城的药铺,才在一处极为不起眼的街角看见晏老坐在台阶上啃包子。
藺晨:“……”
蒙古大夫说明了具体情况后,一个人的懵变成了两个,过不多久,苏宅迎回了两张同样纠结的脸,彼时东方凌歌已经起床洗漱完毕,恰巧碰见梅长苏正在喝那碗药,问了问药材,忍不住也吓掉了下巴。
三名大夫开始了一整个下午的望闻问切,岂料最终结果竟令他们深深皱起了眉头。
到底为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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