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在你,若你不愿,咱们就不要听了。”
“不……不…,其实我一直都很想知道,只是后来……后来觉得无所谓了,知道与不知道有何区别,是谢家的孩子或卓家的孩子又有何区别?可是……可是今日我却听见一个离奇无比的答案……,豫津……你当知我不是选择逃避之人。”
他眼眶发红得极致,却依旧倔强、平稳地说完了这番话,可见心中已定。
言豫津见他如此,便也跟着坚定的点了点头,道,“好,那么你且和凌歌去吧,我申时过半再去找你。”
他知萧景睿不会想让自己现在便通晓整个来龙去脉,以对方的角度来解释,大概是为了要保护他吧!
所以,不去也罢!
东方凌歌一直安静地待在一旁,望着言豫津一向狡黠的眸子此刻既澄亮又通透,不禁心中激赏。
果然啊……,言豫津就是言豫津,不论情况如何变化,他都能保有最冷静、最理智的头脑,以及最明敞的一双眼睛。
“凌歌,走吧。”
她没多说什么,用眼神微微朝言豫津示意后,乾脆地领着萧景睿走了。
一路上,二人几乎无话,步履匆匆地赶回了苏宅,巧得是宅邸内彷彿通灵一般,半个人也见不着,不晓得都藏到哪里去了。
正好方便了他们,一个能毫无保留的说,一个能毫无顾忌的大哭。
“当初的南楚质子,如今的南楚晟王,他当年进京时,与你的母亲曾有情缘,时间推移,质子回国,你的母亲就忽然下嫁于寧国侯,第一,这是那时的后宫手段,第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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