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台下热闹非凡的街道,突然有种“上帝视角”的既视感,他们是多么单纯又多么心机,多么通透又多么无知,时代变迁,一旦不合格、不够格再生存下去,一朝天选,全部淘汰。
“你怎么了?”他察觉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唏嘘感,询问道。
“没事,只是有些感慨,千年多以来,我们新兴一代的人竟然半点也没从歷史中学到教训,或者说,我们学到了,却无法做任何改变,因为因果循环就是这样,不论多久,人性一直都是如此。”
“或许吧,但又怎么样呢?”藺晨按了按她的肩头,“这就是人不是么?”
“也是!”她疏朗一笑,復道,“对了,关于火寒毒和雪蚧虫,我有一些想法,要不要听听,分析分析?”
“愿闻其详!”
………………
前阵子的妓馆杀人一案,何文新在京兆尹府堪称羞辱的逮人模式中下了监,他老爹----吏部尚书何敬中急得心里犯病,躺在床上连饭都吃不下了。
朝堂之上,已经多日未见这名尚书的身影,饶是梁帝高坐宝位,竟也拿他没輒,谁叫人家死的是儿子呢,总归不能太过分,在这一点上,梁帝可谓深有所感。
可令沉追和蔡荃惊讶的是,今天何敬中竟然出门了。
不仅出门,看上去还是一派精神蓬勃、生机四溢的模样。
正好他们半路上遇见靖王殿下,乾脆一通全说了出来,而这位靖王殿下刚好没事做,乾脆跑了趟苏宅,正好半路上遇见吃完饭的东方凌歌和藺晨,乾脆请她转述给苏先生,而这位东方凌歌则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答应了他的请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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