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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一算脚程和信程,大概两天内他就会进京,或者更快一点。
“私炮坊用官船走私火药,由来已久,每年走私的量都是固定的,今年却硬是多了两船,而这两船,最终都没有进入私炮坊。”
“看来言侯爷是真下了死手,”黎纲走在他身侧,道,“可是他在这么做之前,到底有没有想过言公子呢?”
“暗杀皇帝是抄满门都不够的大罪,谁知道呢,也许是想过的吧,可惜言侯心陷误区,白白地公报私仇了。”
“看来他不可能成功了?”
“是绝对不可能,”梅长苏鄙视的看了眼属下,“首先,豫津怎可背负这等罪名,其次,要是他得手了,咱们还怎么翻案,你可记得东方说过,这最终的结局是如何?”
“还是宗主厉害,嘿嘿,”他呆笑着扒了扒后脑,復疑惑道,“对了,这大半天都没遇见东方,她飞哪儿去逍遥啦?”
“不知道,可能在她自己捣鼓出来的药房里吧。”
“也是,藺少阁主要来了,她一天两天都和晏大夫足不出户的泡在那里研究药方子,我以为是要赶紧因应新状况,没想到一问才知,他们竟然是想给藺少阁主添堵!真是够了……”
“添堵?”梅长苏来了兴趣。
“是啊!宗主您不晓得,这俩人啊一听藺少阁主要来京城了,心想他肯定得带方子来现场配一副新的,好更改善您的身子,他们气不过,联手要研究出一定赢得过藺少阁主的帖子,您没看见,我第一次瞧晏大夫走的这么快!”
“呵呵呵,”他莞尔一笑,忽然反应过来,道,“等等,那么你快去备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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