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逃跑时把这个东西丢出来,我的人就会改变策略放你走。」
温徇随意翻看了下,抬手又想丢回去:「你当在许愿呢?不需……」
「就拿着吧,别等关键时候后悔了。」林映煋目光不禁往旁移开,小声道:「你如果真就这么死了,老实说我也不甘心。」
硬币随着迟疑重新滑入掌心,温徇捏了捏,币面上有股铜臭味,看上去是已经有些年岁的事物。
温徇抬头正好对上林映煋目光,只见对方又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去。
他记得,这傢伙虽然比他小,但小时候那会却比自己高了两公分,为此这人每回都会专程来生日会跟自己比身高,最后总会不欢而散。
但自从那之后两人就断了联系。
温徇眼里从此只容得下仇恨,也就逐渐将这个人在自己的认知里单纯地划为富冑权贵,凡事利益优先,这些年为了筹钱查情拢人脉也抢过他不少生意,导致后来两人见面就会暗戳戳掐上两句。
但温徇的用意到不是单纯打嘴仗,而是真为了生意和脸面必须适时下他威风;不过现在看来,这人大概每次呛他的时候都带着小时候的「旧情」。
虽然两人性格差不多败类,但他觉得林映煋比他还像个人。
至少他知道自己真正要的是甚么,也知道争取的意义。
现在听他这么说,有一种自己终于要从提线偶还魂的感觉。
激动炽热,却又布满荆棘。
*
七天后。
有人怀疑张大迅的死因蹊蹺,黑进监控系统找到被删除的道路监控,发现车辆行跡诡异,追着车牌去调查,却发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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