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掣站在那想看又看得很羞耻,脑子里逐渐跑出些不乾净的东西,直到邢千娜带着司机出来,愧疚的目光才终于有了着落。
只见她手上抱着几个破旧的资料袋,一脸阴沉地站在门线后瞪着拿爱心小手的温徇还有哭得一蹋糊涂的亲儿子。
不同于平时的怯懦,邢千娜贵重的套装裙此刻被生生撕到腿根,手上漫不经心转着一把枪,气势顺着滴落的血点瞬间绽放,又美又颯,此刻横了温徇一眼,冷声道:「温将军,我帮你办案,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温徇笑笑:「我只是怕你掉进钱眼里就出不来了,谈不上报答。」
「不必,都说了,我没兴趣。」邢千娜提了下那带皱巴又鼓囊的资料袋,朝儿子勾勾指:「儿子给我。」
温徇松开按住张家宝的手,小萝卜头飞地逃回母亲身边扒住大腿瞪着两红眼。
邢千娜这才将资料藉由旁边司机交出去,低声道:「这是证据,我把录音跟影片全部丢进去了,你要就自己捞出来。」
「辛苦。」温徇接过也没看,就只往那白胖的大型腿部掛件扫了一眼,调侃道:「其实你儿子挺有天分的,嗓门洪亮又不尖锐、喊那么多次都不跑调甚至还自动爬阶,也许将来可以考虑当个声乐家。」
「……」
邢千娜不想理他,牵上儿子就进了早早安排在旁的车。
而张大迅见苗头不对,用力推门撞开其中一尊木头、硬生生把脑袋挤出去喊道:「温侄!那是我儿子!不能跟着罪犯去……」
可邢千娜白了他一眼:「谁是罪犯?你眼睛长后面吗?」
张大迅不可思议地看向从来温婉好欺负的妻子:「你、你泼妇!」
「我要是不泼早就被你气死了,自己下地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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