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徇叹道:「你自己休……」
可朱掣一把拉着衣领将人拽下来,当温五的面往温徇脸颊上香了一口,慵懒的声线压在耳畔:「这是以后见面的例行公事,直到你说出该说的为止,你要敢躲我就强吻你。我说完了,你滚吧。」言毕,朱掣毫不留情推开他,朝被窝里一踹带起一阵风履平因为一夜荒唐皱巴的棉被,拉着被头乾脆俐落地窝了回去。
温徇盯着他的后脑勺喉咙轻滚,忙起身道:「化,咳,化验结果怎么样了?」
温五答道:「还在试,抑制药物最近就能出来,但要解毒还需要些时间。」
「搜药厂时仔细点,也许其中会有几梯是解药。」
「是。」
温徇刚要走,回头看了床一眼:「我走了。」
朱掣从被窝里伸出脑袋瞇了瞇眼,探出手朝他赶了赶。
温徇嘴角抿唇微笑,可刚要闪身从门口离开,朱掣突然喊道:「等一下。」
「怎么了?」温徇见他神色突然严肃,便关上门往床边走两步。
「昨天见到小瓜我才想起来,之前有一次他说朱承贺也查到过製药厂,当时张派还没这么猖狂,但每次要抓到把柄时总感觉有另一波力量在妨碍,一来二去把自己消耗不少,没捞着好还把张大迅养肥了,才让他今日在下城区处处都能压一头──我觉得,张大迅上头可能还有更大权势的人顶着。」
温徇眸光流转片刻,轻笑:「当然,张大迅是老林的狗,老林一定会护他。」
朱掣脑子好像被敲了一棒,刚还兴起的报效心瞬间没了,只觉得自己说了段废话,便有些哀怨地撇嘴:「不是听说躺在床上养病吗?手还能伸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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