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挺热闹的!没想到你们上城区人也这么会玩。」朱掣溜出身前的低气压区,脱下身上的大衣:「昨天碰到的那个简直骚包,本来看他白白嫩嫩小小隻的想说别太过份,结果那一下扭得真的害我把持不住……」
温徇视线在他脖子上停留,眸光越来越深。
朱掣见他拉着脸扭头出去,表情有一丝复杂,回头默默脱掉衣服去照镜子。
只见他身上全无曖昧的痕跡,唯独脖子那里被牙啃了一口,尤其明显。
……
地牢里,一桶混了盐的冷水泼在浑身血痕狰狞的死刑犯身上。
「啊──!」
那人像吊猪肉一样被掛在铁架上,透过湿淋的瀏海直哆嗦,半疯半痴的乱喊。
何衝在一旁不敢吭声,看着温徇丢下水桶缓步到架前,修长手指优雅地点选着刑具。
他刚做完先备工作从下城区回来时眾人已经去圣地了,再见到就是昨天,本来他还气愤自己没能去亲眼目睹那路老贼惨死街头,但一见到温徇的状态,有甚么话都丢去餵狗了。
他想问后面的温五,但温五避开他一脸为难,甚么都没说就跟着往地牢去。
直到今早,温五实在发困才跟何衝换班。
然后就是现在何衝站在这的样子,这气氛差点没把他冻死。
温徇不知道甚么时候挑了把刀柄鐫刻细緻的匕首,像是在划拉艺术品一样,往那人被綑住的手臂上、温柔地剜下一块肉。
惨叫凄厉,何衝站在旁边看得哆嗦了下,看来将军今天心情比昨天还差。
用刑持续了两个鐘头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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