徇恢復温润神情:「举行祭典前,庙方会统一为收到的护符薰香祝祷,当晚允许外人入寺共同祈福,我们可以趁机混进去。」
朱掣舔了下牙,叹道:「知道了。」
温徇没有任何负担又低头看电脑去了,朱掣见身旁压榨劳工还一点愧疚感都没有的将军大人,深刻感受从自己已经重新堕入社畜道的悲催。
他暗暗发誓,这次回城一定要到酒吧好好消遣一番!不干个一晚上绝不罢休!
两人坐在床上无声工作,中间虽然只隔了道空气墙却像是十万八千里远,等温徇瞅见萤幕时间太晚,才终于起身拿上盥洗用品。
然而浴室前他正要拿右侧毛巾时却顿住了,几秒后,手又鬼使神差地游回去拎起左侧毛巾,将右侧那条乾燥的推到左侧去,然后推门快步闪进浴室。
像个偷摸的小贼。
朱掣一头栽在眼前加班不加价的工作里,没有注意到某人拿着自己早先用过的毛巾埋在鼻端、气息粗重地往那处布料狠狠咬了一口。
*
夜半,执政官邸瀰漫着阴鬱。
「路先生,将军刚刚去找净明大师了。」来人报告道,有些紧张地看着两条腿架在桌上晃着办公椅的男人。
路翔烦躁:「知道了。」
「今年传令官还没到约定地点,会不会……?」
「不会,他休想。」路翔眉眼间透着几分痞气乖张,军靴重重在桌边敲了几下,乾净的公文上霎时多了一片从鞋底抖落的泥沙:「坏事可是一起干的,他要是敢,老子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有多妈欠抽!」
「喔……」
「还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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