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睡下去,温徇看着顶了两圈熊猫眼戴口罩的人溜到他旁边后扬了下眉,还没开口朱掣便清了清嗓,凑到他耳边低声道:「那个……我房门钥匙除了你还有谁有?」
「只有我。」
「那、那天那个人怎么进我房间的?」
「翘窗。」
朱掣那天等温徇离开后查看过,窗口锁孔处确实有被铁丝刮过的痕跡,心里不禁一凉:「那他对我做了甚么?」
「这你可能比我清楚。」
「……这样,你有没有栓之类的,给我两个,我一个钉窗上一个钉门上。」
「但这样我没办法随时进去找你。」
「那我睡觉睡到一半要是突然被人勒死怎么办!」
温徇只是微笑:「我可以派一个人晚上进去陪你睡。」
「派谁?」
「我啊。」
「……」
「嫌弃就算了。」
「不是!我、我……」
结果朱掣哑了半天,还是甚么都没说出来。
除两人外,算上驾驶座车里还有另外三人,都比何敬的军阶小,可对他的态度却明显和善许多。
由于温徇的车牌和车型过于惹眼,几人先到下城区当地换过一辆破旧的休旅车,顺便又多添了两位人员,总共下属五人,彼此之间都是小一老三这么喊着,朱掣也就认脸对了编号,七人就这么以货商的名义正大光明出城,开上通往圣地的公路。
路上穿过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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