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喊了,紧张时说话容易咬到舌头。」
「我、我不说话更紧张啊!」朱掣眼泪都快从眶里飆出来了:「为甚么有枪啊!你招惹谁啦!你不是温庆铭他亲姪子吗!还有人敢打你?!」
「不知道。」
朱掣脸色煞白:「那不会是来杀我的吧?」
「别乱想。」
「怎么不能乱想!我可是下城区来的帮兇!如果他们是来灭口的怎么办!」
「……」
「完了!我上了贼船了!好啊!都这样啊!要死了啊啊啊!」
还没喊完,温徇脚踩油门一个加速,响亮的哀号声就这么随着猛进的车速震到车外,沿着杂乱的街道拖了一路……
直到半小时后惊险过去,两人这才从危急中拖离出来。
车辆平稳驶过中上城区两道关口,外面的风景比之下城区不同,街道乾净砖列整齐,商家店面都是由砖瓦和橱窗堆砌的,没有骯脏之地的放浪,儼然是副经过巧匠打理的精緻模样。
然而副驾上,那从关口一路没变过的虾球就缩在那里,哼着那快要虚脱的蚊子吶声哼哼道:「那脏把把里插堆七彩霓虹花~格格不入~可这儿不一样~它就是那朵七彩霓虹花~八十七尺大~闪闪发着光~」
温徇无奈地瞥了虾球那双几乎瞪出血丝的眼珠子,刚想开口又收回话音,抿着嘴思忖片刻,然后才换了柔声问道:「你还好吗?」
「哈哈、我很好、好的很、我已经彻底缓过来了!」
温徇将目光从虾球团移回车前:「那你脚可以放下来了。」
「喔。」朱掣机械式地将脚伸下来,两手紧抓膝头僵坐在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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