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追究责任这件事,更叫羊小桃无地自容。
岑词宽慰她说没关系,说你只是钻了个牛角尖,等想开了就好了。
羊小桃在电话里哭着跟她说:岑医生我也不知道那阵子我是怎么了,就是跟魔怔了似的,心里还有股气出不来,憋得特别特别得难受。
在电话里羊小桃也承认自己当时割腕的行为,的确是因为看见段意被抓,她说,我就是觉得心里像是有个什么东西似的离开我了,难受得要命,也绝望得够呛。
岑词也没瞒她,跟她说了她的情况,又说,相关的心理咨询师已经帮她找好了,要她无论如何都要配合治疗,不为别的,只为担心自己的父母。
段意的情况复杂些,但也不是不能控制。
岑词起身打算离开的时候,段意突然抬头了,语气挺奇怪的,“我见过秦勋。”
冷不丁的这么一句话,成功得令岑词停住了脚步。她转头看他,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见过秦勋没什么奇怪的,但她相信,段意要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
段意脸上有了笑,这笑,晦涩不明的,“我的意思是在之前,我大半夜去墓地的时候,见过他。”
岑词一僵。
段意一字一句,“所以,你真以为是我一个人在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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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意的情况不难处理,无非就是要他彻底死心。
见过段意之后,岑词又见了心理辅导师,跟对方沟通了一下有关段意的心理情况和治疗手段,做完这些,外面已经黑透了。
窜天猴要请岑词和汤图吃饭,汤图索然无趣,岑词也没什么胃口,就替汤图一并回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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