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词说,“段意,作为一个有严重强迫症的病患,他一定会、而且绝对会严格按照片子里的仪式进行,不论是仪式的时间还是地点,甚至是仪式的步骤、动作都会一丝不差,像他这种心理的人,容忍不了一丁点的差别。”
裴陆的手搭在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
墙上的视频定格在片子的最后画面上——
血色的符文图案。
能刺得人眼生疼。
“在时间上我们还有营救的空间,问题就是在困住羊小桃的地点上。”裴陆皱眉头,“片子里的是片荒野,如果段意效仿的话,不用放眼全国,哪怕是一个南城,在15号之前也未必能搜得完。”
岑词轻叹,抬手揉着涨乎乎的太阳穴,不敢闭眼睛。
眼睛一闭,眼前晃动的都是女人抽搐的身体和血流成河的场面。
她说,“所以,一定是有针对性的地点,既能满足段意的心理需求,又能是待着稍微舒服些的地方,否则这么长时间他总不能带着羊小桃留宿在外吧?现在已经过了惊蛰,野外的蛇虫鼠蚁全都出洞了,段意应该不会允许自己所在的环境乱七八糟。”
裴陆思考,“段意前后两次做仪式的地方都在墓园,墓碑上因为没有羊小桃的照片,所以他画了肖像上去……”
“墓园应该是段意的第一选择。”岑词提回到片子里,“石碑的性质跟墓碑大同小异,而且片子里的我认为也是一个墓冢,最后我猜想,那女人应该是要被埋进石碑之下的,完成阴阳合婚的流程。”
所以,段意选了墓园。
而且还选了一处空墓。
那块墓地也许真就是无主之地,总之,段意既然已经蓄谋良久,那应该就是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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