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无声无息。越是催眠技术高超的催眠师,所使出的催眠手段就越是不起眼,什么看笔、晃摆的都是扯淡,大师级的真要是出手,对方压根察觉不出来。
当时幸好有服务生经过。
汤图震惊了,“还有能把你催眠的人?”
岑词的催眠本事她是心知肚明,只是作为一名精神分析师,一般情况下不主张利用催眠手段达到目的,因为现如今催眠被过于神化,实际上,一个人在接受催眠解决问题的同时,有可能就会催生另一个问题的出现。
但放眼全国真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将对方催眠的人着实不多,岑词就算一个。
然而岑词从不把这种手段看作是催眠,更多的是意识引导。
“侥幸没有而已。”岑词说。
汤图起了身,手臂抱怀,一手支起摩挲着下巴,来回来地踱步思考,末了说,“他的背景资料明明白白摆在那呢,怎么发家的也都一清二楚,底子干净清白,又没旁的乱七八糟的事,没查出他会催眠啊。”
顿步,转头问岑词,“那之后呢?”
“没之后,一切就当没发生过。”
她没冒然去问原因有三,一是,他不承认,又会说自己对精神心理方面只知皮毛,不过跟朋友耳濡目染罢了;二是,或者是她判断有误,他当时的动作的确就是不经意的;三是,一旦他真有催眠手段,她怕打草惊蛇。
其实岑词清楚得很,最后一点才是自己最担心的。
汤图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妥,回到桌前跟她说,“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吧,别管他懂不懂催眠。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他一根葱呢?”
岑词本就想着挺严肃的事儿,被汤图这么一说简直是哭笑不得,谁啊?单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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