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精神和心理上的问题,照理说跟裴陆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了,更何况人家当事人都没说什么。但闻言岑词的这番话,裴陆还是沉默了片刻,说,“这样吧,我一会儿再去趟疗养院见一下闵薇薇,周军这边……刚才应该是护工跟着进去了,我背地里打个招呼,等那些人走了,你们找机会进去。”
岑词点头,又给汤图使了个眼色。
汤图瞬间明白岑词的意思,恢复了清脆脆的嗓音,“裴队,我跟你一起去见闵薇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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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汤图和裴陆走了之后,走廊里安静了下来,哪怕是换药的护士,走路都轻柔无声。偶尔也会有陪着病人在走廊里散步的家属,经过岑词身边时窃语,姑娘可真漂亮,是不是哪个演员?
岑词又回到周军的病房外等着,背靠着墙一动不动的。后来病房里的那些人也走了,走之前每个人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她,不定把她看成是周军什么人了。
她想找个机会进去。
没想到护工也没卖她这个人情,跟她低声低语的,“小姑娘你就别为难我了,之前那位警官是打过招呼,但里头的那位不同意我也没办法,我是拿人钱的。”
岑词了解,不强人所难。
只是这周军太娇气,光是护工竟是请了两名,一名为他奔走找医生,另一名就守在屋子里,禁止任何人进入。
任何人?
该探访的都探访完了,所谓的任何人就只是指岑词。
再进门又一次被拒后,岑词累了,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想办法。
她自认为没那么正义感十足,现如今是周军不想深究闵薇薇这件事,这对岑词来说并无什么,毕竟发病的人是闵薇薇,是她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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