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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词思量着她这话的真实度。
闵薇薇不再看草坪了,蜷起腿做环抱状,她问岑词周军的情况,岑词如实相告,目前周军还在重症观察中,之前失血过多。
闵薇薇看着有些委屈,下巴抵着膝盖,说,“岑医生,我真的想不起来为什么要伤害他,但如果他就是因为我没命的话,那我也愿意一命偿一命。”
没有前两天的歇斯底里,这个地方让人安静的同时也教人绝望,现在的闵薇薇就跟别人拔了刺的刺猬,平静又麻木地接受命运的安排。
“你现在能想起多少跟周军的回忆?”
闵薇薇低垂着头没作答。
“闵薇薇?”
“岑医生……”闵薇薇的声音很小,“我真的病了,对吧?”
这话让岑词不知道怎么接。
“也许我是真病了。”闵薇薇低低地说,“所以,你就别管我了吧,就让我在这吧,这样的话,可能对谁都好。”
“你是我的客户,不是说我不管就能不管的。”岑词虽然从事心理,但这种情况下安慰人的话她最不擅长,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前提是你要配合我,至少不能自暴自弃。”
闵薇薇抿了抿唇,许久抬眼看她,“岑医生,你有没有过这种时候,就是某个场景或者某个人,你明明没经历过、不认识,但是就觉得很熟悉,甚至还能想起一些关联的场景,就像真实经历过似的。”
岑词微怔,这番话秦勋也说过,是巧合?
“这种情况很多人都会有。”她说了一句,又从心理学角度跟闵薇薇解释了这番现象。
闵薇薇对于她的解释没表现出释然或恍悟的神情,反而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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