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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也因为这个消息,等她到了门会所没再瞧见记者的影子。
进门前她又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夜空。
那轮弦月,跟钩子似的,银亮银亮的,两角锋利陷入夜幕里,就像是要往人心里戳似的。
羊小桃还没下班,见岑词回来了,朝着会客室的方向努嘴示意了一下。她顺着羊小桃的视线扫了一眼过去,说了句知道了,便让羊小桃下班了。
秦勋能在会客室出现,岑词并不意外,所以推门进来看见他坐在沙发上时也没太大反应,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他能等这么长时间,据羊小桃的意思是,他六点左右就来了诊所。
会客厅点着的灯是暖光,在这样一个萧索的冬夜里就显得温暖。秦勋安静地坐在那翻看杂志,穿了件米色毛衫,沙发扶手旁搭着他的羊绒大衣。他看着不像是在等人,更像是这里的主人,静候一场冬雪降临。
听见动静他抬头,见是岑词,微微一笑。
不疾不徐。
这般风骨岑词倒是挺喜欢。
岑词进门后没急着坐,走到茶水区倒了两杯茶,也没开口说什么。等她端着茶在秦勋对面坐下后,他将杂志阖上放到一旁,轻声说,“这些天你一直都在躲我。”
岑词将其中一杯茶放在杯垫上,推到秦勋面前,“秦先生会错意了,我只是不想见你。”
秦勋似乎被她逗笑,“有区别吗?好像都有把我看成是洪水野兽的意思。”
岑词抬眼看他,“有区别。我躲你,那是因为有可能我做了亏心事,但我不想见你,是因为我觉得没必要在不坦诚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不坦诚?”秦勋微微挑眉,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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