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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开窗帘的落地窗外,春日阳光正好,外面管家去年新栽植的西府海棠,开得正娇。
哪里有半分下雪的征兆。
昨晚没睡好,一直到抵达工作室,顾星檀精神还有点恍惚。
指尖忍不住抵着秀美的眉梢揉了揉。
都是容怀宴那个罪魁祸首。
虽然馆长定下她参加修复师比赛,但距离比赛还有好几个月时间,工作还是得继续。
这不是。
又接了一个破损非常严重的山水画。
甚至比之前给云曜修复的那副千年花鸟图难度更大,因为这幅缺损的画意占据一半以上。
顾星檀有点怀疑,馆长是不是趁机继续考验她。
刚刚将画卷铺展开,顾星檀习惯性地戴上金丝边眼镜,细微铃铛声响起,让她心绪平静且清醒。
谁知。
下一秒。
南稚哭唧唧地推门进来:“老师,我犯罪了。”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给你做助手。”
“下班之后,我就要去自首,你下次再见我,可能要隔着监狱铁窗。”
南稚长了张娃娃脸,尤其眼睛,圆润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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