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时越嚣张跋扈,晚上就被病美人折磨得越难受。
重点是,这变态发烧了还不消停,还比往常更慢更磨人一些。
容怀宴侧身,微烫薄唇掠过她又细又嫩的耳垂,磁哑清润的嗓音在瓷砖反射下,含着几分缱绻似的戏弄:“容太太,温度够吗?”
够吗?
够吗?
何止是够!
简直要烫死她了!
果然,有些奇奇怪怪的小知识,是经得起现实考察的!
不过——
说好的病弱小娇夫呢?!
……
次日清晨,顾星檀挣扎着睁开眼眸,下意识抬手想揉太阳穴,谁知刚动了动,一阵酸疼沿着指尖,蓦地席卷全身。
整个人像是被车子来回碾压了好几遍。
“唔……”
没等她坐起身。
身旁忽而传来容怀宴清冷闲适的声音:“醒了?”
顾星檀细白柔软的手指撑在床单,错愕地往旁边看过去。
入目是越发熟悉的男人侧影。
这么晚了,他居然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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