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气太大,她压不住的。”
身为人母,她自是想为蓁儿安个庇佑她一生无忧的身份,却也知道,事情急不得。
得等她再大一些,模糊了年龄,再公之于众。
桓羡含笑睨她,得寸进尺:“原来栀栀一直都默认这是我的女儿啊。”
她脸上红若桃花绽开:“不是哥哥的,是谢郎的,总行了吧?”
“哥哥再浑说,我,我就带蓁儿回陈郡去。”
她赌气说着,竟欲真的抱着蓁儿离开,桓羡却抱着蓁儿不放,道:“他那时在广陵呢,你还不若说是贺兰霆的为好。”
她果然气得双颊通红,若不是蓁儿在他怀中,真要拿书狠狠砸他一顿才算解恨。然才要发怒,他抱着蓁儿又笑着打趣:“笑时应无比,嗔时更可怜。”
竟是在说她生气的样子比笑起来时更加惹人怜爱。
薛稚已经涌到喉口的怒气只得无奈地咽下去,脸上似喜非喜,似嗔非嗔,最终冷冷地啐他道:“不要脸!”
她拾起地上散落的医书朝外面摆放的书架去:“哥哥自己不正经,觊觎妹妹,便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桓羡难得地未有反驳,用手堵着蓁儿的耳朵,唯笑着道:“非礼勿听,蓁儿可不要和阿母学。”
待她出去后,眼中的笑意又如冰雪消逝。
方才,他就是怕她想起谢璟来又追问个没停,才故意搬出贺兰霆来将这话题带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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