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在心里叹气,又低低地抱怨:“我曾经以为,哥哥永远也不会生病。没想到哥哥生起病来,比那些喜欢哭闹的小孩子还烦人。”
又轻声嘲讽:“这算什么呢?算是哥哥的报应么?”
桓羡未言,下颌抵着她额头,将人抱得更紧。
他想,如果她能留在他身边是他的报应,是上天对他的惩罚,这种报应和惩罚,他甘之如饴。